|
陪伴是最长情的等待
“点一盏灯,听一夜孤笛声,等一个人等得流年叁四轮......”
风过重门,寂寞在幽深庭院里哭泣。时光无涯,衰老的气息化作满地枯叶,铺满了庭院。
老家的祖屋传了多少代已经没有人去计算了。我只知道从高祖父的时候,祖屋就已经是家族的象征,在上百年的沉浮中除了沧桑只剩药香。当然,还有庭院里那张上了年纪的躺椅,虽然不能用了,但家里人从没想过扔掉,就像是普阿婆依旧在上面躺着絮絮的说着琐事,说着她的少爷如何如何,那佝偻的身影如同融在了躺椅里,融进了祖屋,融进了家人的生命里。
我映像中的普阿婆是个典型的小脚女人,一双小脚走起路来一点都不含煳,做起事来很是利索。她有着没落家族里的那股子骄矜,人前人后都极尽沉稳优雅。发髻梳得整整齐齐的,衣服让人熨的平平的,该有的礼数从来没zzhz.fynews.net/bdfzl/白癜风治疗
zzhz.fynews.net/bdfyf/白癜风预防有失过。长辈们都说普阿婆是家里的魂,支撑着家族最后的风骨。
虽然普阿婆只在我生命里出现了十年,但也足以让我怀念一生。她虽进不了宗祠,但 年年我们都会来祭拜她。她遗像前的木匣经常有人来擦拭。长辈们说那里面放的是她的一辈子,是普阿婆全部的爱。
那里面是一只缠着红线的木梳,因为时间久了,断了好几根木齿。那是普阿婆的宝贝,自打我懂事后我就知道怎么惹事生非都好,唯独不能碰这个梳子。记得小时候妹妹偷了普阿婆的梳子被抓住,还狠狠将梳子扔到了地上时,普阿婆瞪着眼睛,嘴巴一直颤颤的。妹妹被爸爸狠揍了一顿,普阿婆什么也没说,捡起她的梳子,坐在庭院里的躺椅上,仔仔细细的擦拭着,好像妹妹摔得不是梳子而是她的心一样。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