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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秋雨疊冷意,哪堪殘紅搖落池。
丹景草瘦憐枯枝,廬房炊煙曉落日。
黃荊石梯立雲志,書台黃土淹古昔。
晩讀勤耕非阿鬥,不登悔亭斜雨細。
丹景宜影,五龍雨斜,讀巫昌友的詩,總是有幾分塵土飛揚的喧囂,在那些沒有平仄的遺韻裏,愁雲淡雨,枯木舊草都是看不見的曆史鉤沉。
簡陽人是不能不去丹景山的,而我卻注定要與丹景山擦肩而過。
幾次路過都因或多或少的原因,都卻步於五龍場下。
我不是過客,卻只能遠眺鹿子氹,仰視忠烈柏。
我不是過客,卻只能在那些看似久遠的腳印裏聊聽山上佛興寺的鍾聲。
人生往往就是這樣,看似一線之間的距離,卻始終未能得見。
有一首歌叫相見不如懷念,我有些慒懂,更是有一些恐懼,在懷念那個無底洞裏,人生該是一個怎樣畏縮的春秋。
錯過的終將是錯過,既使下著雨,我依然懷念著那個千古的傳說,也許對於眾多的簡陽人來說,丹景山就是一個與黃荊條子有關的傳說。
在四川,有一道菜我是從來不吃的,這道菜叫幹筍子熬肉,做法很簡單,回憶卻是不怎麼美麗的。
但凡是七零後生人,沒有不望而生畏的,幹竹片打得屁股生疼的記憶那是永遠也抹不去的!
“黃荊條子出好人”與“幹筍子熬肉”竟成了很多小朋友童年時逃不過的劫,這個劫也包括了三國時蜀國的後主劉禪。
傳說中的劉禪是個不安分的主,既可以騎馬到九裏埂吃花生,還可以趁天未亮私會五龍場的酒家女,年紀輕輕就有了人面桃花的雅事。
可憐一代名士,天下鴻孺秦宓,冥冥間竟然做了一個昏庸無能皇帝的老師,沒有留芳百世,卻被簡山簡池的人們遺笑了千年。
有人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太子劉禪的屁股更是打不得的,或許是秦宓過於苛刻嚴謹,或許秦宓師父已經怒不可遏,反正丹景山的黃荊條子沒有認黃,重重的抽打了劉後主。
逆天的事情終於有了逆天的結果,劉後主詛咒黃荊斷子絕孫的故事也就濃墨重彩的塗了一筆。
劉禪最終亡國成了安樂公,在不經意間,又上演了一場活脫脫的“少壯不努力,老大徒傷悲”的經典橋斷。
時光如逝,故事卻沒有完結,聽五龍場的人們講,劉禪死後異常憤悔,每夜亡靈都會到讀書台哭泣,有時聲大,有時聲小,耳朵敏銳的人都會聽到。
然而時過境遷,現在的痛哭流涕又有什麼用呢?悔之晚矣。
也許是悔之晚矣四個字過於泣血,觸及到了太多人的心扉,在讀書台對面,唐朝的簡州刺史郭封穎修築了“悔晚亭”,並寫下了“登山莫登悔晚亭,黃荊死去君亡國。分東千裏今猶見,未見後主寫青廓”的詩句!
悔晚亭也成了曆朝曆代讀書人憑吊的地方。
丹景山因為劉禪,沒有了黃荊。
也因為劉禪,連六龍朝丹景的壯景也演變成了五龍朝丹景。
聽老人們講,劉禪就是垮掉的那一條龍。
曆史就是曆史,傳說也就是傳說,看那些前朝舊事,除了一番感慨外,其實能做的真的很少。
無聊的時候也會到丹景山去尋找黃荊,盡管有些累,卻仍然樂此不彼。
丹景林秀,三國渺遠,很多時候,我們尋找的不是古跡而是在尋找自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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