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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"春蠶詩社"的詩星——張鎮東教授以《古今詩詞的對仗及相融》為題的講座,大有感悟。
張教授講詩詞知識,與其他人不同。我先後聽過五位教授講詩詞,有的側重詩詞的分類,比如哲理詩,抒情詩等等;有的側重詩詞的表現形式,比如蟠龍詩,藏頭詩等等;有的側重詩詞的格律;有的側重詩詞的押韻,雖然各有千秋,可就是沒有聽到像張教授這樣以語法知識講解詩詞的。回味之後覺得更具權威性與操作性。
文章都要講語法,詩詞不講語法這個根本性的常識,如何切中要害?如果說“情與志”是詩詞的靈魂,那么語法就是詩詞的血肉。
有人說:語法是現代才有的,古代沒有語法,如何講語法呢?是啊!古代是沒有語法,但是,古代人是從實踐中領悟語法知識,比如人們常說的:“熟讀唐詩三百首,不會作詩也會吟。”這就道明了,古人是從好詩詞中領悟約定俗成的語法知識,是漸成的,是心領神會的,所學的語法才能運用自如。
現代的語法,是在總結古今語言活動中的規律形成的,並非是忽然間蹦出來的。現代人是從語法理論中學習這種知識,是速成的,是從教條中獲得知識,就像吃別人嚼過的饃饃,反而難以體會到個中三味,更難靈活地運用語法知識。
張教授還說到:講究押韻的詩,是小學水平;講究平仄的詩,是中學水平;講究對仗的詩,是大學或留學水平。乍一聽好像與“無韻不成詩”的理論有點不符,細想之下,覺得大有道理。
“無韻不成詩”講的是詩詞的最低要求,而對仗——對稱是天地的大道:白天與黑夜,寒冷與炎熱,男人與女人無一不是相對的,其它事物,即或不是左右相對,也會是上下相對,正反相對。總之,世上沒有一樣不是對稱的。詩詞是文學的最高結晶,對仗就是詩詞的對稱美,沒有了這個大美,平仄,押韻等小美就大為遜色。所以對仗是詩詞的最高水准。
盡管標准是這么劃分的,但是,對仗,格律,押韻卻是膾炙人口的好詩詞中缺一不可的。他們就像是黃金三角的關系,如果說對仗是最高標准,那么它就是三角的頂尖,格律和押韻則是底邊的兩個角。三個角中,缺少哪一個角都難以成為好詩詞,如果能夠做到三者俱佳,不求好詩好而詩自來,在此基礎上能夠兼顧語法、情志,可為詩仙。
值得指出的是:不管什么學說,一旦成立,就喪失了全息性,必然帶有一定的片面性,因為已經與宇宙的整體性分離了。正因為如此,每種學說,只能道出該領域的普遍規律,而包含不了特殊性與偶然性,我們在學習的時候,也只能掌握普遍規律,而忽視了特殊性與偶然性,多少也就帶了一點偏面性。為什么古代學說,不像西方國家那樣把門類分得那么專業?而是全方位地從人天科學上起論?比如《道德經》《周易》等,其中什么都包含進去了,不管哪個專業去研究,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。這就表明,越專業便越不全面,越容易導致偏執性——過份強調一點。因此,我們在欣賞詩的時候,要注意特殊性與偶然性,作詩時才能更加靈活主動。
張教授最後要求,把古今的對仗規則融彙貫通,不宜厚古薄今,也不能以今非古。這也是大道之理,任何文化都得繼承,發揚,光大。否定了源頭,便無有源頭活水而逐漸枯竭,更談不上創新,這就像人體的造血功能損壞,如何新陳代謝?豈有不亡之理?
古今對仗規則雖然各有不同,古人是字、詞和語法結構對仗,全面開花,還創新出了“交股對 ”“扇形對”等靈活機動的表現形式;今人則重視詞性的對仗:名詞對名詞,動詞對動詞,虛詞對虛詞,連方位都不能錯位,顯然工整得多,無異於是“戴著鐐銬跳舞”。如果我們在作詩時,能夠活學活用古今兩種對仗方法,不但可以打開鐐銬,還會使你的詩詞充滿活力。
毛主席曾經在《對中央音樂學院的意見》一文中,從文化的“源”和“流”角度闡明了“古為今用,洋為中用,推陳出新,百花齊放。”的哲學思想。這應該是文學繼承創新大道上的一個標杆。
我只說了一點感悟,要想真正掌握運用好詩詞的對仗,就得認真學習張教授的演講稿或是去聽他的講座,必將從中受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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