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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星星不再說話,月兒不再歌唱,夜開始沉睡時,你隨風潛入夜,借著莊周夢蝶之力,又一次踏入我的夢境。夢裏桃花依舊笑春風,我們一起斜倚夕陽把朝陽等,你依然在耳旁為我訴說著那遠古的傳說,唱著纏綿悱惻的歌謠。你一定是知道我想你了,所以才來,因為在你的眼眸深處藏著深深地寵溺與懂得。總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到來,為我唯美了一段舊時光,繪畫了一幅了望圖。
歲月,總是在輕舞的腳步中緩緩前行,當我們沉浸在它曼妙的舞姿中時,卻忽略了那輕快的步伐,正在悄悄地離我們遠去,驀然回首,它的背影已經不可追,我們只能在時光的光影裏將它仰望。
忘記有多久,沒有靜下心來,好好看一本書,寫一段話,或者一段文字。昨夜,你隨夜潛入夢。你說你是從江南煙雨的古鎮中走來的溫婉佳人,要將我那顆小小的心融化在水光瀲灩晴方好的山色間,笑看嫵媚青山,細賞湖水的濃妝淡抹,並許我將煩惱暫時拋。
可是呵,你又說你是從古鎮裏隱居的濁世佳公子,看盡繁華哀傷,教我淡看紅塵事,醉讀往事心。你,是字,是詞,是句,是絕妙的詩篇,是驚歎的文章,是我心中最純真的淨土,多想,在這裏安睡。
關上夢裏的窗,世界又是一片清寧。你已遠去,我卻還在流連。於是,握著殘筆,把相思寫盡,把新詞寫舊,只願,你常陪著我。你裝飾了我的夢,我為你舞盡了風華,如此安暖一生便足矣!
猶記得,在那個殘陽如血的黃昏,夕陽的餘暉在肩上打了褶皺。湖邊倒映著幾個嬉鬧少女的曼妙身影,充滿了年輕的朝氣。不知是誰吟道:“背立盈盈故作羞,手挼梅蕊打肩頭。”那一刻,怦然心動。
是怎樣的藝術家將這些簡單的字符運用的如此美妙,將少女的萬般風情雕刻的如此生動剔透?至此,開始追尋你的足跡。朝陽與露珠的邂逅,有你的身影飄過;殘陽與晚霞的深交,有你的涉足;風與雷合奏的交響曲,有你的和音……在記憶的百度裏,處處有著你的氣息,與心靈深處,攜手相看朝花夕拾,生命的真諦。
生於紅塵之中,就免不了愛、憎、恨、怨這些惹人癡,擾人狂的情緒,總是在夜深獨處時,把流年裏記憶深刻的事細細數來,可是我是個健忘的孩子,總是在時光的變遷中忘記許多事。
於是,與你的相識,可以說為我泛白的青春裏增添了許多靚麗的色彩。我開始無比的依賴於你,像女兒依賴著父親一樣,讓你幫我記住那些美好的故事,片刻的心情以及無法言說的秘密。你會無理由的包容我的任性,在我將那些悲傷地字眼在你的面前晾曬成傷的時候,你會陪著我哭,然後告訴我:生命的旅途在於體驗,終會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。
我曾經也想將你描繪的如古代佳人般溫婉秀麗或者傾國傾城,然,筆墨太淺,終究不能。你卻笑著對我說:“在你心中我最美即可!”是的,在我心中你最美,就像是徐志摩詩中形容的“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,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”一樣。
總是在我需要訴說的時候做個最好的聽眾,哪怕我驕傲的抬起頭在笑,哪怕我在憤世嫉俗,即使不言不語,你依然能夠抵達我心靈最深處的脆弱。在低眉淺笑中將我心中的陰霾一點點蕩漾開去,然後用春暖花開的明媚將他們重新填充。
你亦是人生旅途中的藍顏知己,那紅塵陌路,你是從那古鎮中走出的翩翩公子,陪著我看一場場盛世煙花,爛漫了青春年華,那些流年裏的清歡與愛戀,你助我將歲月裝點的如童話故事般浪漫唯美。你又像那伐木的工人,總是將我心中那小小的軟弱毫不留情的砍掉,總是在我耳邊警示:你若不堅強,誰替你堅強!
曾經我一味的相信:與文字有染的人都是憂傷的。直到後來你以各種角色的扮演者闖入我的生命,我才知道,你是世間最妖嬈的存在,你的風華絕代足以影響世人的情緒。你笑他人也笑,你哭他人哭。
是你教會我細品人間風月,淡看流年歲月,雕琢生命的真諦。你是我心靈深處另一個存在,是世間最懂我卻又最不懂我的人,如此矛盾的存在,只因常常,你總是將我的那些情緒晾曬成傷,讓我來不及躲閃。
你曾頻繁的穿過鬧市,也曾過著采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的隱居生活,曆經千萬年的風雨洗禮,如今的你,帶著滿腹才華與閱曆,時常的出現在我的夢裏,多想,你沉睡在我的夢裏,我醉在你的心上,一起在時光的剪影裏追逐、跳躍,將身邊的明媚記下,把那些不好的情緒拉出來曬曬太陽,然後沉澱成生命中最美好的因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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