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去秋來又一秋
不到遠處,不知道世界的廣闊;不到田野,不知道秋天的深度。
清晨的郊外,新建的大道,秋天深邃的眼神,這一切皆為我所有。
並非是第一次走過,卻是很久以來第一次一個人離開喧囂,回到似曾相識的風景。我是屬於秋天的,是秋天遺落的一粒種子,走著走著,便到了此處。
像不遠處的那一塊整齊的玉米田,它們方陣儼然,從遙遠的時間那端涉水沐風而來,走在了此刻秋天的最深處,行走亦等待,等待著另起一行,等待著另一個開端。
它們是單純的,全不如我,底色斑駁,不純粹綠,也不純粹黃,總是搖擺在兩種色調之間。一面愛著,一面躲著,一面傾瀉無遺,一面含而不露。有時候,我想保存,比如說這樣的時刻裏深含的琥珀;有時候我想背棄,厭倦了某些命定的遲緩和暗淡。常常說著說著就亂了,我不全是我。
這樣其實也好,雖然總讓自己忽然之間無所適從,忽然之間心生疑問:我在哪兒呢?我要往哪裏去?
我確信的不多,但它必定是有的。風一般,虛幻而真實。
天色並不分明的時候,雲應該就是藍天空的歎息,有時輕,有時重,有時會被我這樣的人恰好聽見。
看那一陣嬉戲的大鳥吧,它們也定有它們的悲歡,卻只以歌唱的姿態被我看見。兩三道橫陳的電線自然就把它們收容成整齊的兩三列了,它們得意的顧盼是這秋天裏最生動的表情。
沒有陽光,晨風清涼。大地初醒的樣子,恰是秋天的盛裝。
我記取的路口,舊時光留著新鮮的缺口,淌出那時的氣息,彌漫在此時的周遭。安靜得宛如夜晚的荷塘邊,青草睡去之後,把夢留到了現在。
多想去摸一摸那琥珀的質地,多想去喊一喊那時的背影。然後,換做此時的開闊裏鳥鳴的相諧。
可我只是秋天遺落的一粒種子,已經走過了春天,正在夏天的一朵花裏盛放著此時的濃豔,並信步走向又一個秋天。
我期盼的,你來了,我會更加歡欣。
我不舍的,你留著,我會更加小心地溶在手心。
在中華慈大街,以種子的心情和秋一起行走。
更遠處的秋天,次第而來,漸漸走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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